Wednesday, August 10, 2016

一日一图古巴:哈瓦那(Day 3)


2016年7月3日/6:30pm

那两扇沉重、大大的木门半开着。
我把头伸进门缝里,看见颓废和壮观的楼梯。
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可以进去看看吗?” 我们以肢体动作问那男人。先用食指和中指指一指眼睛,再伸手指向后面的螺旋楼梯,加一句“OK?”
“Go,go!”  那男人作势。我们兴奋地走了进去。
有两个楼梯。
大堂那个很是壮观。扶手上有个无头的大理石雕像。锻铁围栏。褪色的壁画。“Fidel”一字最显眼。
那男人正坐在那楼梯旁,若直接走上那楼梯,显得侵扰。我们便从后面的螺旋楼梯着手。
螺旋楼梯也不逊色。墙角有个切格瓦拉的画像。
看似民宅,廉价民宅。应该安全吧?
往上走了两层,突然看见一美丽的长廊,地砖非常吸睛。
还能继续往上走呢。情势大好,没人阻扰。
楼上若有个天台,若再有白色的床单晒着,便很有可能误闯进陈绮贞的摄影集里。
果然有个视野辽阔的天台。没有床单,360度的视野,哈瓦那全景映入眼帘。
和真云在天台上拍了不知多少照片。早知道会遇见这样一个地方,就穿得美一些来拍照。
往楼下走时,移步到二楼的阳台看看,被那颓废的空间深深吸引,简直就是电影场景嘛!
难免地又是另一轮的人像摄影。
直至有游客陆续走上楼梯,个个盛装打扮,我们才起了去意。
楼上的餐厅原来大有来头。好莱坞巨星登门造访。著名古巴电影《Fresa y Chocolate》于此拍摄。2015年11月号的美国《Vanity Fair》封面故事《Rihanna In Cuba》里,Rihanna 从大堂那楼梯走下,和那无头大理石石像摆了一模一样的甫士。
Paladar la Guarida 是它的名字。
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Tuesday, August 9, 2016

一日一图古巴:哈瓦那(Day 2)


2016年7月2日/4pm

我们走到 Neptuno 大道,在路边截了一辆老爷车德士,往海边出发。
昨天巧遇的那乐队,邀请我们去看他们表演。我们说到便到。
演出在像是一俱乐部的地方进行。
当地人在海里玩乐,喝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扭臀摇摆。
我们的来到引起不少注意。
怎么会有两个“chino”来到这里?他们心里一定这样想。
要不是受邀,我们真不会来这样的地方。
古巴毕竟是加勒比海上的一座海岛,以美丽的海边和小岛闻名,但真云不喜欢海边,因此我们没打算到海边去。
我们穿得美美地去赴一场音乐会。
演出在户外进行。
先表演的是一组看起来像贾斯汀·比伯的年轻乐队。
“YO!YO!” 的那类。还有伴舞呢!
接着便是 Raicel 火热登场。
太阳更热些。观众受不了,纷纷躲到大树下,或回到海里。
Raicel 和他的乐队付出他们全部尽情表演。
他们乐在其中,我感受得到。
我和真云站在最前面,在每一首歌结束后,大力鼓掌、欢呼,因为他们值得。
我不知道他们的演出是否有酬劳,还是只是换一个饭盒。
古巴人就是这样,穷得只剩快乐。

Friday, August 5, 2016

一日一图古巴:哈瓦那(Day 1)


2016年7月1日 / 6:30pm

睡了整个下午,毕竟在地球另一边的古巴,时间上慢了十二小时。
古巴的中午十二点,是家的午夜十二点。
该起床了,再睡下去,晚上就别想睡了。
古巴不如想象中热。或许是出发前听说七月的古巴太热,我真把古巴想热了。
傍晚的街上,偶尔吹着怡人的凉风。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从哪传来乐队的奏乐声,顿时引起我两的注意。
我们四处探头查看,想找出音乐的源头。
面对面的颓废高楼把音乐困在其中,音乐是流淌在整条街道上啊,上哪找?
停了,一会儿又热闹起来。
正想要放弃时,二楼的一个大姐大嚷,手指指向对面。金手指。
她伸出手掌,要我们等。
一扇木门开了,一个略胖的古巴女子想我们招手。白色衣服、黑色紧身长裤、一条粗粗的银色项链上挂了只蝴蝶,不像坏人。
我们跟她走上二楼。
窄小如新加坡政府组屋房间的空间里,一组乐队在为明天的表演彩排。看见我们,大家笑了,笑容有点腼腆。
一人拉了两张椅子让我们坐下,音乐再度响起,把我们包围。
贝斯、键盘、小喇叭、长喇叭、鼓、萨克管、生锈的麦克风,还有两个大大的扩声器。
主唱叫 Raicel,边唱边跳,汗如雨挥。
大家的裤袋里都有一条小毛巾。在装了十几个人的窄小空间里,空气是静止的。衣服底下,我的汗也在流着,我没有小毛巾。
古巴人的音乐会让人不自觉地摇摆身体。
一首歌完了,又一首。我们无法用言语表达欣赏,只能大力鼓掌表示激赏。
上衣快湿透了方离开。
古巴的旅行是这样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