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ne 29, 2014

家里的颜色




喜欢家里有一些鲜花,除了赏心悦目之外,偶尔还会隐约闻到花香。
我常光顾的卖花小贩在旧机场路,在巴刹里的角落处。
老板非常友善,三十出头吧,皮肤黝黑,瘦瘦的。
我常把脚车靠在大树旁,然后直接走到档口后面的冰柜里选花。
老板通常都在服务顾客,没暇理我。如果看到我走过,还是会交代我到后面去自己选。
冰柜里的花未经处理,一包一打,放在水桶里。
平日,我最喜欢买菊花。
菊花当中,我最喜欢的颜色是黄和白。
今天买了一打黄色圆粒的菊花,相当特别。插在几个星期前在罗敏申买的LSA花瓶里。
下午闲着,突然想记录一下家里的颜色。
今天是星期天,没有烟霾的美丽星期天。

Tuesday, June 17, 2014

Scarf Affair



我从来没有算过我有多少条围巾,不少就是了。
大多是自己买的,部分是朋友送的。
当中当然有不同的织品和款式。绵的、丝的、羊毛的,都有。

围巾是我在旅途中必带的物件之一。
天气凉时可以保暖。太阳猛烈时可以用围巾来保护颈部避免晒伤。
我在缅甸蒲甘的时候围着围巾逛佛塔,周围的人一定觉得我是疯子。
在中国背包旅行时,乘搭夜车去敦煌。巴士从兰州出发,旅程为17小时。
巴士司机抽烟抽得凶。我坐在第一排位子,吸着新鲜的二手烟。受不了时唯有利用围巾,好像中东美女们一样,遮着鼻子和嘴巴,露出不友善的眼神,眼球差一点被我翻白了。

在摩洛哥闲逛时,总会看见小贩将色彩鲜艳的围巾挂起来。
围巾好像彩虹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我和真云忍不住诱惑,在瓦扎扎时各买了一条。她买了一条红的,我买蓝的。

曾经营画廊的米雪昨晚看了我在摩洛哥拍的照片,建议我将照片转成黑白。
玩玩看,无妨。


Sunday, June 15, 2014

缅甸的微笑

蒲甘市集。我示意想拍她,这是她给我的第一个微笑,微笑随即转成开怀大笑。

Maha Lawkamarazein寺庙。在寺庙里卖花的小女孩嚷着要我买花,我和她玩起追逐的游戏。

早市。我起得早,便到酒店附近走走看看,不知不觉就走远了,后来到这个市集。

在走回酒店的途中遇见了数名正要出去化缘的和尚。

在河边等待游客的少女,契而不舍地跟在马车后面,篮子里装了首饰。

Bagaya修道院外,马车夫。

Bagaya修道院外,马车夫。

Mahagandayon修道院。这个调皮的小和尚先是给我一个飞吻,然后吐吐小舌头!

2010年,我第一次背包旅行,我和真云结伴去了仰光、蒲甘和茵莱湖。四年前,缅甸还未对外开放,我们看见了缅甸最纯朴的一面,对缅甸人腼腆、温和的性格,还有他们最真挚的笑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昨晚刚从曼德勒回国,旅途虽短,但我知道了,缅甸仍是我最喜欢的国家之一。

Thursday, June 5, 2014

我想我是个乖孩子

妈妈和外甥女芊,摄于巴厘岛

和育和娟到住家附近逛家具店,育想看沙发。
边逛边聊起童年。
育说,他丈夫小的时候家里很穷,但是他的爸爸无论如何都给孩子买一张书桌。小孩子有书桌就可以专心地温习功课,所以他的丈夫的成绩好。
反观,她的家庭虽比较富裕,但是父母从未给她买过书桌,因此她的成绩较逊色。

娟说,她小时候家里也穷。但是爸爸有创意,把板横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变成了桌子。

我也回想起童年。
我家也真的很穷。父母是胶工,每天凌晨三点就得到橡胶园去割胶。
姐弟三人靠闹钟起床。自己爬起、洗刷、换上校服、泡杯美禄浸泡饼干吃。爸妈六点半左右就会回家,然后载我们姐弟三人去上学。一家五口坐一辆摩托上路。
从家乘摩托去学校需要15分钟吧。父母把我们放在学校后就赶着去继续割胶了。早上割胶,胶水较多。
我们一定是第一个到学校的。学校里乌漆麻黑的,姐弟三人都怕。
一般上都是我壮了胆子后一口气跑进课室开灯,然后再跑出来和姐姐和弟弟会合。
长大一些后(大概是小四吧),就搭校车上学。

我也没有书桌。我不记得我有温习功课的习惯。放学后回家,睡个午觉,醒后就到芭里玩。
补习是五年级才开始的事,我的补习老师是魏少雄老师,胖胖的,非常严肃。我记得补了不久后就停止了。
记得有一次,我考了好成绩,姐弟三人之中,我的成绩较好。
妈妈趁载我上街买东西的时候,偷偷买了一条雪糕给我,叫我快快吃完,然后载我回家。
雪糕的味道我不记得了,但这件事我一直都记得。
没有书桌,但我一直都是好孩子,从未让父母担心过。


Hand In Hand Through Barcelona



四点,我从巴塞那当代美术馆走出来,太阳正好落在旧城区历史悠久的建筑之上。冬季的日光特别柔和迷人。暖黄黄的阳光泻满在那条长无尽头的石板路上,路人的影子被拉得细细长长,我就移不开目光了。旅途中不期而遇的画面,琐碎但迷人。


Tuesday, June 3, 2014

致我们逝去的青春










于是,我三十五了。
那天,L突然问我:去年的生日你是怎么过的?
我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居然想不起来。
最近老犯健忘。
后来,我想起来了。
去年,我生日的前一天,我从纽西兰飞回新加坡。生日当天到勿洛北的警局“报到”,领了一封“警告信”。牌事件”算是告一段落。
我记得我那时说,三十四至三十五这年,我必须生生性性地做人,千万不要热血去再举牌了!

然后,我又努力地回想,三十至三十五那些年的生日,我都干啥了?

三十那年,容易,因为印象太深刻了。
那年我们在捷克。生日当天欲前往布拉格庆生日,结果车子在郊外爆胎了,被困在郊外大半天。这经验怎么可能忘记?
三十一和三十二那年,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三十三,是和L、荣少还有Moon一起过的,我们在外吃了一餐fancy的。Moon的生日刚巧在我之后,我给她买了一束漂亮的花。那天的日落很美。
三十四,在纽西兰南岛,那是秋天。

三十五,我在马尔代夫。

马尔代夫的确是once in a lifetime的目的地。我觉得到马尔代夫庆祝三十五岁生日,还挺适合的。毕竟,如果活到七十,三十五正好是一半人生。
麦兜的形容真是准确:椰林树影,水清沙幼,蓝天白云,真是那样。
不过,用“蓝色”来形容马尔代夫的海水,我觉得过于笼统。
眼帘之下,马尔代夫的海,沿岸的泛着蒂芙尼蓝色,然后渐转成蓝宝石色。
是啊,就是高级一些。

六月是雨季,五月末季候风已是蠢蠢欲吹了。
那个傍晚的日落特别美。
一段阵雨后,彩虹出现后,阳光经由潮湿的空气筛过变得柔和。
水上别墅顶着厚重的云层。That's a magical moment。
海平线处倾盆大雨,像是从天落下的黑纱。
天空是紫灰色的。
那是三十五之前,从未见过的颜色。

三十五,就这样。时间也过得太快了吧!


Monday, June 2, 2014

马拉客什,透着光

Djemma ElFna, Marrakech

Djemma ElFna, Marrakech

Djemma ElFna, Marrakech

Djemma ElFna, Marrakech

真云说,她上一次来马拉客什的时候,天天都到Djemma ElFna喝一杯柳橙汁。
一杯柳橙汁Dh5,约欧元5角。如果蹓跶一下,会遇到为了招揽客人而出价Dh4的小贩。
柳橙汁特别香甜,真的好喝。我可以想像,夏天时有这样一杯冰凉的柳橙汁润喉润肺,是多么舒服的事。
原来这广场在古时是个断头台刑场。
傍晚的时候最热闹。耍猴的、弄蛇的、说故事的、画指甲花的、算命的、穿着红袍身上挂满金碗的江湖术士都出动了。
各类食摊早已就位,烽烟四起,空气里飘着诱人的烧烤味。
我们找了一家有天台的咖啡馆,坐在三楼的天台欣赏日光和灯光的交替。
当清真寺传出喃喃祈祷声从四面传来时,当鼓声笛声一并停下时,当祈祷声在广场的上空回荡时,当夕阳把四周的建筑物染红时,既是Djemma ElFna最销魂的时刻。
记得有一对情侣坐在我后面,非常恩爱。
真云暗地里拍下了他们卿卿我我时美丽的画面。那女人脸上快乐满足的样子,我还记得。
真云让他们看了她拍的照片,他们非常喜欢。真云跟她要了电邮,说会把照片寄给她。
可是后来,真云却把电邮弄丢了。即便翻遍了背包,还是找不到。
话说回来,那趟摩洛哥之行,我们天天都在找东西。